睡袍破得像抹布,奶子耷拉着满是蜡油和红鞭痕,肉乎乎的小腿抖得像筛子,脚底黏糊糊的全是骚水、精液和地上的灰尘,毛拖鞋一只掉在地上,另一只湿得黏在脚上,满身汗臭和腥味,猪脸肿得睁不开眼,翻着白眼哼哼:“别弄了……我疼……”我冷笑,踢了她屁股一脚,肉浪颤了颤,骚水又挤出一股,滴在床单上,黏糊糊地裹着她脚。
看着那两团被小布料裹着的大白肉球,还有那深深的沟渠,王城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,然后嘿笑着走过去:雯雯加班呢,她那工作就这样,特别没谱!
侯龙涛没想到当年见到自己都恭恭敬敬叫“涛哥”的小崽儿,现在居然
她的呻吟声不象刚才那样矜持的小声了,而是大声的叫出来,听得我心慌意乱的。
经过不停的攻击,零号女刑警的表情开始有陶醉的模样,全身已无力,好像是依靠困绑而站立着,另一方面
的人为此更是要压抑自己的个性,像侯龙涛这样自认后辈又平易近人的